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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夜犯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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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夜犯渾

森奈竟然想和別的男人去看雪,對方還是藍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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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不讓藍染心生懷疑,森奈沒有再去見過織姬,只是經常會向葛力姆喬詢問織姬的狀況。

從葛力姆喬那裏得知,織姬如今已情緒穩定,正常吃飯休息,不再是一副要把自己活活餓死的架勢。

烏爾奇奧拉常常將織姬帶在身邊,有些蠢蠢欲動的破面,恨得咬牙切齒,卻也找不到機會下手。

除了偶然一次,藍染的三名護衛趁著烏爾奇奧拉不在虛夜宮,跑去了關押織姬的牢房。

正如森奈所料,這三只破面看不慣藍染對織姬這個俘虜的‘器重’,想趁著烏爾奇奧拉外出,直屬總括官休假,去找織姬發洩不滿。

織姬吃了些苦頭,好在葛力姆喬出現的及時。

“她受傷了嗎?”

見森奈面露擔憂,豹子輕哼了一聲,微微揚起下巴,像是自負得意,又像是在邀功。

“放心,有我在還怕那三個?隨便丟個虛閃就解決一個。”

虛圈的風裹挾著風沙的味道,吹進花房,玫瑰花花枝搖曳。

森奈隨手撩開貼上面頰的發絲,別至耳後。

“隨手一個虛閃,又是大貓貓最喜歡的貼臉虛閃嗎?”

“那是自然,”葛力姆喬雙手插入兜中,整個人如同一只慵懶的豹子靠在椅子上。

連他自己都沒發現,不知何時已經習慣了‘大貓貓’這個稱呼。

“大貓貓好厲害!”

市丸銀說得果然沒錯,葛力姆喬的性子有點像斑目,最吃‘吹捧’這一套。

森奈立即開啟了誇讚模式,用市丸銀教她的話術,左一個‘大貓貓不愧是豹王’,‘大貓貓最厲害了’,右一個‘大貓貓這麽厲害的破面,總有一天會進化成瓦史托德’。

石桌對面的藍發破面,下巴又揚起了傲嬌的弧度,身後仿佛有一條豹子尾巴,在來回甩蕩。

“那個女人的安危我替你盯著,你盡管放心。”

“我很放心,有大貓貓在,就算烏爾奇奧拉想傷害井上,我覺得大貓貓都可以護住她。”

言外之意,烏爾奇奧拉都不一定打得過葛力姆喬這位第六十刃。

聽得葛力姆喬心情極好,不但連連保證一定會關照好織姬,臨走時還欣然答應森奈,將兩盆盛開的粉白色玫瑰送去給赫麗貝爾和莉莉尼特,絲毫沒有覺得這是在替森奈跑腿。

市丸銀不知何時來到了花房,依靠在門邊,抱起雙臂,憋著笑盯著葛力姆喬的背影。

待豹子遠去,這個男人終於忍不住,一下笑出了聲。

可惜虛圈沒有蜜蜂窩,不然銀真的很想試試能不能忽悠葛力姆喬去掏蜜蜂窩。

“阿銀!”

森奈從花叢中擡起頭,瞧見市丸銀,立即放下手中的水壺。

銀面色柔軟下來,張開雙臂,接住歡快撲來的傻兔子,揉了揉少女的發鬢,又嗅了嗅少女頸間的花香。

“阿銀,現世是不是已經下雪了?”

“還沒有,不過應該已經快了,”銀松開森奈,寵溺地點了點少女的鼻尖,“森奈想去看雪嗎?”

“想呀,過幾天藍染說要親自去現世勘測重靈地,不知道現世會不會下雪。”

按照計劃,再有半個月,就到了創生王鍵的日子,藍染自然是相當重視,先派了市丸銀和烏爾奇奧拉前往現世,勘測空座町的靈力狀態,又覺得不夠,還打算親自去一趟現世。

森奈作為藍染的直屬護衛,自然是要隨行。

“森奈想和別的男人去看雪?”酸不溜丟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,“還是和藍染?”

“啊?不是呀……嗚……”

傻乎乎的少女還沒意識到,身旁的銀發男人已經開始冒起了酸氣,不等她說完,微涼的唇瓣已經貼上她的耳垂,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跟著精準的掐住她的腰肢,一路摩//挲//撩//撥至她的軟肋處。

“不是……不是想和……”

見多了這個男人打翻醋缸的模樣,森奈明白過來,想要解釋,可被撩起的火苗根本無法熄滅,所有的話語到了嘴邊都悉數堵了回去,變成了要哭不哭的嗚咽。

市丸銀的氣息漸漸變得灼熱,從耳側到面頰,一路延伸至脖頸間,激起肌膚陣陣顫栗,雙腿更是一下失去了力氣。

整個人向下軟倒。

男人的臂彎緊了緊,將她整個人撈在懷中,才讓她沒有跌坐在地上。

直到森奈覺得自己快要溺水窒息,燙人的氣息才稍稍離開她。

“森奈竟然想和別的男人去看雪,對方還是藍染。”

委屈滿滿的聲音,讓人聽了心軟到一塌糊塗。

“沒有沒有,我沒有想和藍染去看雪,就是,就是虛圈不會下雪……”森奈不知該如何解釋,按照市丸銀的思路,她似乎確實是和藍染一起去現世看雪了。

可這是公務,況且同行的也不止她一人,藍染肯定會帶上旁人。

“那也是和藍染去現世看雪了,森奈竟然不是想和我一起去現世。”

市丸銀的嘴抿成了一條線,明明方才受‘欺負’是她,可偏偏面前的男人像是受了什麽極大的委屈。

看得森奈心尖顫顫,所有的‘解釋’都被拋諸腦後。

“不是的,我想和阿銀一起去,我只想和阿銀一起看雪。”

“可是森奈又不得不去。”

“是啊,”森奈撓了撓腮幫,“要不……我和藍染請假?不去了?”

銀假意長長嘆了口氣,擡手玩弄起少女白白嫩嫩的耳垂,“可森奈是藍染的護衛,不去的話又不太好。”

嬌嫩的耳垂將將退去潮//紅,這會又泛起了粉色。

瞧著傻兔子窩在胸口一動不動的乖巧模樣,銀的心情好極了。

“不如在去之前,森奈先補償下我。”

“補償?”傻乎乎的兔子眨了眨眼,一雙漂亮的藍眸透著迷茫,“怎麽補償?”

銀嘴角勾起一抹笑,低下頭湊到少女耳畔,輕輕呼出一口氣,而後壓低聲音悄悄說了一句話。

懷中的少女霎時間臉頰緋紅,“阿銀……”

“不可以嗎?”銀壓下尾音,聽起來失落無比。

少女羞澀伸出手綿軟無力捶了捶他的胸口。

“呀,森奈這是答應了,”銀揚唇一笑,眉眼間盡得逞的笑意。

吃醋是假,藍染一早就同他說,要他一同去現世,以藍染的性子,只要森奈不和瀞靈廷有瓜葛,到了現世定是不會去管他和森奈做什麽。

所以這次現世之行,與其說是跟隨藍染去現世執行任務,倒不如說是藍染給他機會,讓他帶森奈去現世游玩。

至於方才所謂的吃醋,不過是為了哄他的傻兔子同意他‘胡來’罷了。

說起來也怪他,前些日子想把離別的幾十年找補回來,幾乎夜夜‘犯渾’,惹得森奈這些天說什麽都不同意,銀只能強忍住心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,抱著這只傻兔子安安穩穩睡覺。

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,心悅之人在懷,卻什麽也做不了,著實令人難受。

可心尖上的人不願,銀又有什麽辦法,總不能在這種事上用強硬的手段,這種極不尊重傻兔子的行為,他就算再渾球也做不出來。

“那……那……我說停的時候就要停下……”

森奈抖了抖眼睫,低下頭,雪腮羞紅,艷比海棠。

“嗯,森奈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。”

銀低下頭,鼻尖輕輕觸了觸少女的面頰,下一瞬攬住少女柔軟的腰肢,將人橫抱在懷中,大步走向寢宮臥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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虛圈的月色格外柔美,銀灰色的月光透過天窗,傾瀉而下。

一室月光,灑在少女瑩白的肌膚上,雪肌在月色中透出了粉紅。

森奈淺淺掀開眼皮,雙眸氤氳,聲音更是勾人的嗚咽。

“嗚……阿銀,別……別親那裏……嗚……別碰那裏……你騙人……”

銀抓住抵在胸口的手,向上一拉,固定在少女頭頂上方。

天生膚冷的他,這會兒額頭滲出了薄汗,冰藍色的眼底盡是濃濃的暗色。

“乖,除了這種時候,別的時候都不會騙你……”

……

月亮羞得躲進了雲層,殿內時不時傳來低沈的喘//息,和嬌滴滴的喃喃燕語。

……

銀側躺在床上,眉眼間皆是饜足。

森奈已沈沈睡去,就連被抱進浴室都沒能醒來。

銀將烏黑的發絲纏繞在指尖,一下下把玩,又突然來了惡趣味,撩起發絲輕輕撓了撓少女的面頰。

睡夢中的森奈嘟了嘟嘴,無意識呢喃,“阿銀,好困,我不要了。”

銀勾起嘴角,心滿意足地將人兒攬入懷中。

只是這樣的笑容沒能持續太久。

沒一會翹起的嘴角慢慢拉平,微微睜開的雙眸中流露出擔憂。

冬季最後一戰即將來臨,這也是他唯一可以殺死藍染的機會,所有的仇恨都要在這場戰鬥中畫上句號。

如果成功,往後他和森奈就可以光明正大活在陽光下,永遠在一起,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。

但若失敗……

銀想過無數種結局,最讓他無法接受的就是森奈遭遇不測。

森奈同他說,無論發生什麽,都要和他並肩作戰,按照兩人商定的計劃,他們兩人趁著藍染和山本總隊長對峙之際倒戈,利用冥王炙獄的血色薔薇,和神殺槍的毒藥,殺掉藍染。

只要森奈在,鏡花水月的幻術就會失效,這個時候擊殺藍染是最好的時機。

可實行這個計劃的前提是,藍染會將森奈帶在身邊。

但是按照銀對藍染的了解,這種時候,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允許森奈出現,藍染一定會用盡辦法將森奈留在虛夜宮。

要麽誆騙,要麽用強硬手段軟禁,總之絕對不會將一個潛在的阻礙帶在身邊。

將森奈留在虛夜宮,更是可以作為‘人質’存在,銀即便有別的想法,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
銀沒有將這一猜測告訴森奈,因為他確實也不想森奈參與進來。

森奈不可以再遇到一點危險。

藍染他一人面對,危險也是他一人承擔,他一人賭上性命就夠了,哪怕最後失敗被殺,銀也心甘情願。

被留下的那個人總是最痛苦的,那種被生生剖開胸膛,剜去一半心臟的痛,他再也不想經歷一遍。

“森奈……”銀低下頭,輕柔啄了啄少女的花瓣唇,“你會原諒我的,對嗎?”

“喲,白毛,美人在懷,你倒是愜意啊。”

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,一下將銀紛亂的思緒中拉回現世。

震驚了一瞬,銀猛然擡頭,對上一雙金色的狐貍眼。

一只通體雪白的銀狐,正倒掛在天花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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